一眼在场的其他人,发现他们全都顺着项云冲和王明的手电在望着石壁, 才似乎略略松了口气:“我爸一激动就这样,我妈经常怀疑他以后的死亡方式是心脏病。”
伽罗叶看的心里忽然一动, 觉得自己可以再往前一点。
于是他一抬脚,一躬身,嘴唇有意无意地从项阳粉红的耳朵下面轻轻蹭过,声音十分自然地降低了几个分贝, 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时候, 就撤了回来,平视着壁画, “这幅还挺漂亮的。”伽罗叶面无表情, 装作十分懵懂的样子。
项阳半抿着嘴, 耳朵上还残留着湿润的凉意,让他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项教授, 这幅画的是什么?”宗协里一个穿着黄色僧服的法师问道。
“这幅啊, ”项云冲推了下眼镜, “画的应该是刚才那场战争之后的故事。你们看这四只滔天巨兽不就是刚才那副右边的一方, 此时它们围坐一起, 表情喜悦,明显是在庆祝胜利,而且在古代有尊卑之分,就连庆功宴会上也是这样,你看这条巨蟒坐在坐北朝南,是主位,而且它身上的细节也最多,鳞片也清晰可见,栩栩如生。第二是这只白毛,它在巨蟒的东面也就是左手,笔墨相对剩下两只来说细致一些,毛发纹路也很清晰。”
项云冲看到那是啧啧称奇,“没想到在三四千年的古代,我们的古人绘画技术就已经如此炉火纯青啦,色彩的搭配和运用不亚于现今发现的任何一个皇陵。真是了不起!”
“真的好心机,”伽罗叶忍不住吐了句槽,冲锋陷阵你不上,论功行赏你倒排第一。
“教授,你觉得这画上的巨兽真实存在吗?”法师追问了句。
“这不好说,”项云冲推了推眼镜,考古这些年他见过太多太多的奇闻故事,“毕竟古人在墓里留存的画,都是为了反映自己身前的经历,虽有夸大成分,但□□不离……”
可说到这里,项云冲头皮猛地一麻!
墓主人的画是为了反映自己身前的经历,可这连续的几幅画里,并没有“人”啊!
还是说这墓里埋的根本就不是人?
就在这时,项阳怀里的阿耐猛地抬起了头,望着黑咕隆咚的前路,一言不发。
伽罗叶和项阳互相对视了一眼,也都望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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