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楚怀珝语气诚恳:“前辈急于将东西送出,显然不想拖整个莺燕楼下水;只是这帕子单是图案便已经牵扯甚多,若前辈还知道什么,还请指点一二。”
“指点谈不上,你楚二爷都查不到的东西,我区区一个勾栏院掌柜,如何又能知晓什么。”
“前辈知道。”楚怀珝肯定道:“只是不愿说而已。”
房间内突然陷入沉默,凤湘静静注视着这个看上去温润如玉的小辈,突然开口道:“我若不愿说,你又如何?”
楚怀珝面色未变,声音也依旧温雅, “晚辈自然不能如何,只是想提醒前辈一句,与其去忌惮其他,倒不如先想想眼前。”
凤湘一愣,随即悠悠道:“你威胁我?”
“晚辈不敢。”
“不敢?”凤湘冷笑一声,“我看你的意思倒是很明确。”
楚怀珝但笑不语。
自古民不与官斗,楚怀珝若真要压她,单是一个楚家就完全足够,更别说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