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眉忽然舒展开,楚怀珝轻叹一声:“你这样,算不算假公济私?”
黑眸映上玉瓷茶盅,反射出一阵清冷的光。
“我向来公私分明,况且这些事的所有联系,不都是你说的么?”晋逸敲敲扶手:“假公济私?你说的是你自己吧,你身边的那个顾檀,他敢说他与此事毫不相关?”
“假公济私又如何,”楚怀珝漫不经心道:“我这人向来护短,你是知道的。”
“护短可以,但你至少要给我一个真相。”晋逸淡淡道,“你说的那些大多数都是猜测,而我只看结果。”
楚怀珝闻言轻笑一声:“这事于公百利无害,若是于私,我无所谓,倒是你自己,恐怕要遭几天罪,落几天冷眼了。”
“你今天的话可真多,”晋逸淡淡道,“我说了,我这里没有私。”
听他嘴硬,楚怀珝摇着墨扇的手顿了顿,笑道:“得,晋相爷,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