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什么时候来的泾临?”晋逸坐在上位,冰冷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刘开石并不清楚作为受害者之一的他为什么会被人带来审问,至亲去世的消息对他打击颇深。眼下也再没有心思去想其他, 刘开石魂不守舍地看向晋逸, 颓然道:“我们来泾临大约有一旬左右吧。”
十天,听上去并不算很久。
楚怀珝坐在一旁, 目光始终观察着刘开石的神色。
“你们在这期间都接触过什么样的人?”楚怀珝突然开口道:“说得详细些。”
“我们不过是来泾州做些小生意, 期间接触的, 无非就是生意上来往的伙计。”
“可与他们发生过什么争执么?”
刘开石闻言一怔, 眼底终于有了几分神采,他急忙道:“大人,大人您这话的意思,是不说我兄弟他其实是被人害死的!”
见楚怀珝不语,刘开石吸了口气,道:“前几日我们在莺燕楼谈生意,倒是与那里的掌柜发生了些口角…”
“莺燕楼?”晋逸低声重复一边,不解道:“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