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顶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细响,楚怀珝拿起墨扇敲敲手心,语气里满是惋惜:“那就可惜了。”
“嗯?”顾檀挑了挑眉:“可惜什么?”
“可惜了那陈年佳酿。”楚怀珝轻笑道。
“我与晋逸打了个赌,差一点左相府里的那几坛秋露白就都是你的了。”
“哦?”顾檀来了兴趣,“二爷赌了什么?”
“就赌你们的输赢。”
屋顶没了动静,楚怀珝扬起一个笑,眸里愉悦渐深。
顾檀闻言抿紧了唇,秀眉微微皱起:“二爷难不成赌得不是我胜?”
“不,”楚怀珝突然扫了眼屋顶,笑了笑:“左相一向谨慎,所以他这次没有赌。”
话音刚落,屋顶那个轻微的响声再次传入楚怀珝耳中,紧接着便是一片寂静。
他摇了摇墨扇,心道这人轻功果然不错,也不知一会儿,会不会有什么热闹看呢?
闫佩羽其实没打算爬人家屋顶偷听,他是恰巧回来,又恰巧飞到了顾檀的屋顶上。
更巧的是,偏偏楚怀珝说的东西,引起了他的兴趣。
“就赌你们的输赢。”
脚下步伐一滞,闫佩羽犹豫了一瞬,最终还是决定听上一听。
“可惜了。”
“左相一向谨慎,所以他这次没有赌。”
没有赌。
切。
不知为何闫佩羽突然觉得十分郁闷,他莫名起了一肚子的火,莫名就像找他问问。
飞身落至地面,闫佩羽似是突然清醒过来,硬是迈不动步子去敲开那扇门。
“我这是要干什么,疯了么?”闫佩羽喃喃道,“我果然是癔症了。”
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身后那扇门突然打开,一个冷清的声音传来:“进来。”
闫佩羽一怔,心虚道:“怎么了?”
“进来。”晋逸淡淡道。
分明是平淡的不能在平淡的语气,偏偏闫佩羽听出了一丝不可违抗的意思。
压下心头复杂的情绪,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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