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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可惜了,”楚怀珝扬唇轻叹:“未能拿到左相府上好的秋露白。”
听他在一旁长吁短叹,晋逸扫他一眼,淡淡道:“你不是一向不爱喝酒么?什么时候看上了那几坛秋露白?”
“秋露白只是其一,能让算无遗策的晋左相输上一局,这才痛快。”楚怀珝轻笑道。
晋逸沉默了一会儿,随即面无表情的回望他:“你若真想赌,我们换个赌局如何?你赢了,我将府里秋露白与那上好的玉盏琉璃杯一同送你,你若输了,今年的科举……”
摇着墨扇的手一顿,楚怀珝苦笑着摇头:“算了算了,这赌局我可输不起。”
“你怎知一定会输?”晋逸淡淡道:“不如我把赌局说完,你在做决定,如何?”
日渐黄昏,顾檀坐在桌前,周围弥漫着淡淡的水气,锦布轻轻拢上湿润的墨发,隐约有水珠从发梢滴落。
红色衣袍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顾檀伸手搭上锦布沿着发尾随意拨弄,飞溅的水渍立刻晕湿了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