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换作是晋相爷,楚怀珝却是想都懒得去想了。
左相的脑子里装的是什么?
除了家国天下,恐怕在没有其他了。
别说带个重伤侍卫,就算带条狗,他都不觉得奇怪。
走神了片刻,楚怀珝轻咳一声拉回思绪,正色道:“你捞到了什么东西?”
“内脏与器官,一些零零散散的人的内脏与器官。”
听到这儿,楚怀珝轻轻皱了皱眉:“所以你才沿着流向来到了泾州?”
“嗯。”
楚怀珝闻言苦笑一声:“看来我们查到一起去了。”
顾檀安安静静地站在一旁,他垂眸为两人续上茶水,却发觉一道视线总若有若无地粘在自己身上,若无其事的抬头望去,恰好与闫佩羽的目光相撞,后者微微一笑,眸中神色若有所思。
坐着的两人并未察觉这边的动静,晋逸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金玉蟾失窃一事也与这个有关么?”
“恐怕牵连甚广。” 楚怀珝苦笑一声:“好在现在遇上了你,否则我还要之后才能回京都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