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背了行李,带了些金银,这便想着靠离家来逃避婚约。”
“糊涂!”凤宫突然道:“你若去找堡主说明情况,她岂能不管?”
“她就是不管!”凤果果攥紧了拳头,“她根本不听我解释就禁了我的足。”
“凤堡主禁少堡主的足是因为生气啊,”凤角无奈道:“少堡主派人到陆峰船上送死,她怎么能不气,堡主已经在和陆庄主商议婚约的问题,陆峰的话实际上不过是在激少堡主罢了,哪成想你居然不闻不问便离家了。”
听到这里,楚怀珝已经完全明白了,他叹了口气,道:“所以……凤商姑娘便怀疑是我与陆峰串通一气,故意绑了你们少堡主,好逼你凤家乖乖就范?”
“是……”凤商一咬牙,索性不再客气:“不过这已经是凤家与陆家的私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