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道理。等回到教中,月宫地方宽敞些,行事若是伤到了哪里也好有人照应。”
北山蘅联想到这种可能性,表情有一瞬的扭曲。
万一真的在教中,被谁听见了看见了这事,误会什么那真是有嘴说不清,一旦传扬出去,他这张老脸就更别要了。
“唉。”重九叹了口气,幽幽地道:“月宫的床还不软和。”
北山蘅拧眉挣扎了一会,又有点后悔拒绝得太快,现在没法拉下脸再提这事,只好跟着叹气,“是挺硬的……”
重九转了转眼珠子,忽然挤出两滴泪,“师尊看看阿九的鼻子。”
“怎么了?”北山蘅神色一紧。
“虽然昨天擦了药,可还有些痛,师尊再看看是啥毛病。”重九说着往他怀里钻去。
北山蘅捧着他的脸,一边擦泪,一边凝眸观察。
两人距离有些近,重九见他看得专注,张嘴照着他的鼻尖咬上去,眸中掠过一抹得逞的坏笑。
北山蘅愣住,只这一瞬的功夫,便被人捉了双手扣在身后。随即两片guntang的唇贴上来,舌头侵入唇齿间,如狂风暴雨般攻城略地,很快便将刚凉快一些的空气又点得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