蘅踹了他一脚。
重九一个激灵,回过神来,咬着牙道:“绎川竟敢如此对师尊,我定要端了他的魔教,提着此贼的头来给您谢罪。”
北山蘅默了默,“魔教?”
重九恍然想起这个称呼用得不对,连忙改口:“圣教为jian人把持,弟子定然会帮师尊扫除jian佞,重新执掌教权,然后将那jian人拉出来千刀万剐。”
北山蘅给他逗乐了,“油嘴滑舌,这都跟谁学的?”
重九嘿嘿笑起来。
北山蘅敛起嬉闹神色,肃道:“话虽如此,但澜沧山有结界,你们打到望舒城也就是了,再往前难免要吃亏。”
再则,月神教是他生活了百年的地方,纵然绎川所作所为令他深恶,但是若真要进犯澜沧山,让圣教的弟子惨遭屠戮,这样的结果也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重九知他意图,凑近了些,轻道:“师尊放心,弟子没有欺师灭祖之意,只要师尊无恙,朝廷大军不日便会北撤,秋毫不犯。”
北山蘅点点头,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