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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他跟沈飞白隔着这么远,还一隔就是两年,温阳觉得这么长的时间,他种在自己地里的沈大白菜妥妥要被别人拱了。
更何况往远了说,选大学的时候,文理分科的选择方向可是千差万别的,就算是同一个学校都能给分在不同的校区,温阳觉得他得把脑子摔坏了才会选择为了重点班扔下沈飞白。
班主任不知道温阳脑子里的弯弯绕绕,只是反复劝说依旧无果之后叹了口气,尊重了学生的想法。
温阳感觉自己像是打了胜仗,高高兴兴的回到了教室里。
临近下晚自习的时候,他收到了好几张纸条,但都不是沈飞白递过来的,而是跟他关系好的几个同学麻烦他带早餐的纸条。
A高是全宿制学校,食堂味道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漫长的打饭的队伍。
一部分不想吃面包又懒得去排队的寄宿生,就会选择拜托班上的走读生顺手给带点早餐。
沈飞白和温阳拿着走读证从传达室走出了学校,在呜呜刮着的凛冽寒风中埋头往家赶。
温阳被吹得直跺脚。
沈飞白伸手把温阳的手从口袋里拽出来,一把揣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袁老师跟你说什么了?”沈飞白问道,声音在寒风中被刮得破碎。
但温阳还是听清楚了,他答道:“说分科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