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只有那一个。
现在,她倒是想要见见那个乔知画,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物,竟然能够让沈斯对她千好万好。
可虽然这么想,她也是怎么都不肯放手的。
“沈斯,你真的那么爱乔知画吗?”
沈斯不说话,放开了她,“我爱不爱她,与你无关,况且,我现在只需要稍稍用力,就能让你求饶,你竟然还关心其他事情?”
“因为我喜欢你,所以就只关心你的事情。”方如晚将心中所想,诚恳的说了出来,“我不管父亲对你如何,可我就是喜欢你,你想让我带你出去,可以,唯一一点不可以的,就是我绝对不能够为了你背叛父亲。”
“可是你带我出去,也是背叛方贵林。”沈斯提醒她。
方如晚摸了摸脖子上的勒痕,虽然不要紧,可是恐怕是要被父亲看到了,不过现在又幸好是秋天,可以穿高领的毛衣盖着。
可是,她最不爱穿的就是高领的毛衣了。
她拍拍身上的尘土,笑道,“父亲不是为了关你,只是想要从你这里得到文件罢了,其实我是不明白,不过就是一个文件,没必要非争得你死我活,人生不过数十年,过去了也就过去了,留下的东西都给谁呢?”
“你父亲自然会留给你,而我,也会留给我的孩子。”沈斯道,“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这一点,方如晚这样年轻的小姑娘,是不会懂的。
他也懒得说了。
“你走吧,我想休息了。”他重新到毯子上坐下,后背靠着墙壁,闭上眼睛,头向后仰,仿佛是在养神。
方如晚才没打算就这么出去。
她就在旁边席地而坐,眼睛直勾勾的盯住他,一手托着腮。
“我不出去,我就在这里看着你,总有一天,你会发现我的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