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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那一天之前，那样稀少的笑容，自然也未曾在宁晏面前展现过。

只在两人有交集时，宁晏能感受到男人的目光时不时萦绕在他身上，但他几度以为是错觉。

他也曾在心里嘟哝过，这个冰山脸要是在现实中面对面露出个笑脸，不知道会是什么感觉。

然后他就收到了那个笑容。

所以是什么感觉呢。

难以形容。

宁晏那会儿的心脏“扑通扑通”跳着，慌乱之中没多想，从这笑容里回过神后，就压低了声音，羞恼道：“我、我昨天那个真的是手滑，我喝醉酒了！”

男人瞧着他，目光依旧温和，似乎正打算开口。

宁晏却因为脸更热了，抢先一步道：“你别误会啊，我才不喜欢你！”

蔺容愣了下。

这表情让宁晏心里也突了突，他挪开了目光，含糊地说了句：“反正我喜欢女孩子！”

转身就跑走了。

……

关于宁晏到底喜不喜欢女孩子……其实他自己压根没想过这个问题，当时这么说，只是因为心里慌，就觉得非得说点什么充充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