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
只是他在朝中实在没什么影响力,他有钱,有帝王盛宠,除此之外,一无所有。
宣和又看了一眼佛像,对住持说:“我要给佛像镀金。”
庙里自然是为帝王点着长明灯的,宣和又为他抄了一卷经,然后在金灿灿的佛像前烧了。
他见了皇帝都不跪,如今也不会跪一樽佛像,只是蹲在佛堂里烧经,一边念念有词:“爹啊,你可多活些日子吧,最好是再活上三五十年的,长命百岁,直接立个皇孙,我也不用纠结那么多了。”
宣和抄完经,捐完香油钱在护国寺里过了几天舒坦日子,直到第四天大早,府上送来了一封信,宣和看到信封就愣了,是谢淳。
读完信,他笑了笑:“我怎么把他忘了。”
这信不是凉州寄来的。
谢淳说自己今天就能到,提前告诉他。
宣和想,提前告诉我,显然是要我去接。再一思索,谢淳当初走得匆忙,京中连他的王府都没有,如今自己回来,定然是多有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