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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墨:“断指方法要按当地的传统方式进行。先让妇人将手指放在石斧下,男子以木棒猛击石斧,将手指切下。”
戚砚:“野蛮。”
秦墨:“由于每个家庭总会有人去世的,所以当地土著妇女极少有人是十指齐全的。”
戚砚:“活——”
“是挺活该。”
语速不快,却成功的拦截了戚砚的话。
“不过有时候想一想,这种最原始的习俗也很有道理。”秦墨拿手擦擦胸前闪亮的字母。
“爱人如血rou,失去了,自当拿血rou祭。”
戚砚不禁被这话吸引,转脸看向他。
那位被系统设定管理所有NPC的主管,一向只是代表规则的人正在盯着自己看。
正此刻,远处传来密密的鼓点声。
“知道这是什么吗?小状元。”问话人的目光流转到了他的眼睑上。
戚砚摇头。
“婚礼进行曲。”那人回答。
“婚礼……”
不过声音尚且动听,络绎不绝的回响在耳鼓:“原始部落就是这样,一切都是露骨的淳朴,都是他们原本的样子。”
“比如某位能力强悍的土著看中了一个可爱的小土著,他就会……”
声音停顿。
正盘算着怎么找机会“道歉”的人,还没来得及开口就感觉脑后一疼,视线倏地迷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