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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砚不是很想听话,可耳朵被他的呼吸撩拨地发热,胳膊腿慢慢就不再挣扎。
[啦……啦啦~啦啦啦……啦——]
歌声由远及近。
[啦啦……]
凝滞于一个音符。
[……meimei不听话,要罚。]
难以琢磨的是,来者真的没有发现床上有人一样,碎碎念叨了几句之后,竟然又原路折出门。
“……”该死的,居然忘记了,试考一般都是参考员出题。
说不定,这场就是出自他手。
“可以把手拿开了吗?”
等门复关闭,戚砚才能重新控制自己的嘴巴。
“我考虑考虑。”腰上的手比声音迟了数秒,才不动声色地移开。
两人把被子扯开,呼吸声厚重了几分。
空气的味道并不好闻,戚砚忽觉不妥,率先从床上爬起来。
“小状元,这都几点了,你真不打算睡一会儿?”
在一张躺着NPC的双人床上,看着具尸体睡吗?
他有些恼,把卫衣往下拽平整,没好气地说:“你自己睡吧。”
说完就下了床。
地板上的血迹如初,像是没人来过一样。
他抬眼站在墙根,索性把油画从挂钩上取下来。
半张画,只能分辨出原先是两个孩子,且其中一个穿着裙子。
相框是木质的,已经发了霉,钉死木条的螺丝也生了红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