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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文涛面对弟弟谴责的目光,语气变都没变一下:“就是疼你才这么嘱咐你。你以为什么人都有季西陆那样的胸襟气度?遇到这么个人物,不和他打好关系,还想着拉开距离,那才是真的愚不可及。”
季西陆整理的文献会获得怎样的成就,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
叶文涛不熟悉季西陆,但他了解自己的弟弟。他知道弟弟天赋不低,却远远达不到完成这么一份必定引起轩然大波的研究成果的地步,更别说之前他弟弟还被哄了,傻乎乎去找过季西陆麻烦,因此研究必然是季西陆主导的,他弟弟顶多算将功补过,有个苦劳。
偏偏就是这样,季西陆还愿意给叶文澜一个二作。
或许季西陆有示好的意思,又或许季西陆还有别的目的,可能做到这个地步,何尝不是季西陆魄力的表现?
叶文涛不傻,所以他不会让弟弟失去百年难遇的好机会。
他扬了一下手里的纸质资料,郑重其事地叮嘱叶文澜:“我不要求你分清每个接近你的人有什么心思,但你至少要知道好坏。你之前对季西陆非常无礼,明天你见到他,再诚挚地向他道一次歉。听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