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朝半眯着眼,轻声道:“嗯。”
当天晚上,两人住在家里。凌宴坚持把床给叶朝,自己打地铺。叶朝看了看那冰凉的地板,实在不忍心,凌宴却利落地铺开棉絮和被子,钻进去不到一分钟就睡着了。
太累了,就算心头盈着越来越浓的担忧,还是抵不住铺天盖地的倦意。
叶朝看了他一夜,无数次在心头问:“糖糖,真的是你吗?”
次日一早,两人驱车回部队。凌宴在半路取回自己开来的吉普,赶了一天路,回到军营时天已经黑了。
叶朝要回宿舍,凌宴看了看两辆已经分辨不出本色的车,回头道:“首长,我把它们冲一冲再回去。”
“嗯。”叶朝独自回寝,换了衣服,出了片刻神,见凌宴还没回来,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推开凌宴的房门,目光在屋内逡巡,最终落在书桌的抽屉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