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遍他口腔里的每一寸,好似无声抗议。
林彧初的手无力地揪着我的上衣下摆,他迎合着我的吻,我们二人便没完没了地纠缠下去,直到林彧初的呼吸急促到带出呻吟,这个吻才被迫结束。
行李箱早不知什么时候被撞得横躺在地上,我弯腰把它扶起来靠墙放着,垂着眼睛对林彧初说:“我去洗漱。”
他好像轻轻“嗯”了一声,我没有听清。
我一边朝浴室走,一边脱下外套,随手放在了床上。在关上浴室门的前一刻,我听见了烟灰缸磕在垃圾筒边缘的声音,他在倒烟头。
我轻轻关上门,无端觉得一个吻也亲得人浑身狼狈。
林彧初毁尸灭迹的做法,像反思忏悔似的,可我却没法高兴起来。
左岩的事让他烦扰,所以他吸烟;我突然追到里斯本,所以他处理烟头。
我不想成为这样的存在,跟那些压在他身上的大山没有一分半毫区别的存在。
我在浴室里冲了个澡,回忆着刚才的举动里有多少向林彧初施压的成分,又一次陷入自我批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