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很难受。他不仅为自己的处境担忧,也为魏晖现在的样子难过,他觉得自己的大哥变了,而且变了很多。他不是为大哥的变化而无法接受,而是为那让他大哥变成这样的事情,和他大哥受过的苦难而感到难过。
他是不会和他们出海去的,即使被他们厌恶,他觉得自己也不能走。
魏帆当天回来,恐怕魏晖将魏颐的事情对他说了,所以他也来劝魏颐,道,“玉奴儿,你必须得跟着我们走。你不是挺喜欢听我说海外的事情么,你跟着我们走,到时候二哥带你到处行走,四处去看看,你会发现这世界之大,决计不是绕着你那个男人为中心的。”
魏颐被他说得黑了脸,道,“二哥,我知道这世界不是以容琛为中心,但是,这与我要留在这里又没有关系。”
听魏颐对皇帝直呼其名,魏帆挑了一下眉,道,“若是你被他……”魏帆想说魏颐被调教得只能接受男人这一句话,但想到这样是对弟弟的侮辱,就只好换了种说法,“若是你因为他的原因,只能和男人在一起了,你和我们出海,路上也会遇到很多好男人,我还有个莫逆之交,富可敌国,他就不错,要不,我介绍给你。”
魏帆倒是思想非常洒脱,只是却把魏颐气得眼都红了,朝他凶道,“你把我当什么,除了容琛,我别人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