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怎么弄?”
秦信望说:“30°水冲开酵母就行,沸腾了捞一勺麦芽汁出来,冷了就可以活化酵母。”
麦芽汁沸腾之后,秦信望装了一点麦芽汁到一个小玻璃瓶,然后直接打开水龙头用凉水冲,加快麦芽汁冷却。
我说:“喂,别等会儿瓶子炸开了。”
秦信望笃定地说:“不会,我试过好几次了,这瓶子不炸。”秦信望才说完,瓶子就在他手上炸开。
我愣了两秒就笑了,笑得前仰后合停也停不下,秦信望一边用开着的水龙头冲手,一边瞪我:“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别笑了。”
我抽着气一边笑一边问:“烫到了疼吗?没见过才立完Flag就倒的。”
秦信望说:“别笑了,停不下来就给我憋着。”然后自己也笑开了。
我俩就这样站着傻笑了几分钟,怎么停也停不下来,秦信望好不容易停下来说:“唉,跟着你我都活成傻逼了。”
末了,他走过来用湿漉漉的手摸了一把我的脸:“没听说过智障还可以通过性交传染啊,傻孩子。我智商都被你拉低了。”
我愣了两秒然后继续笑:“不是啊,被烫手的不是我啊。你才是智障吧。”
秦信望用膝盖顶了我大腿一下然后又捞了一勺麦芽汁出来,不再作妖等待麦芽汁自然凉,我看见秦信望把火拧小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