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对她以礼相待,不曾近身,云念笙平日也总是好脾气地对着她笑,她倒是未曾想过云念笙是否心中会有不快。
叶慈心略一蹙眉,叮嘱副手领着将士们好好cao练,便回了家去。
她大步走到云念笙的书房门前,扣了两下门,听得里头应允便推门而入了。
云念笙抬起首来,瞧着叶慈心,含笑道:“叶姑娘,你今日不去军营么?”
“我已从军营回来了。”叶慈心直截了当地问道,“我若是日日往军营跑,你可会觉得不快?”
云念笙放下手头的狼毫,走到叶慈心面前,柔声道:“叶姑娘,你为何这样说?其实你能下嫁予我,已是我之幸事······”
他停顿了下,玩笑道:“只要你不将我休弃,你愿意作甚么便作甚么罢。”
说罢,见叶慈心立在原地不动,云念笙催促道:“叶姑娘,你还是快些去军营罢。”
叶慈心淡淡地瞥了云念笙一眼,随即出了门去。
云念笙心里头有些空落落的,他坐回桌案前,复又执起了那支狼毫。
他堪堪写了两个字,又有人推门而入,那脚步声颇为耳熟,他猛地一抬首,映入眼帘的果真是叶慈心。
叶慈心手里头抓着一本兵书,在距云念笙不远处的椅子上坐了。
俩人并不说话,却无人觉得不妥。
午膳前,云念笙带着叶慈心去向父母敬了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