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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要五日后才能喝上白玉腴酒,俩人便寻了间客栈打尖。
俩人照例要了两间客房,付了银两,由小二哥带着上了楼去。
俩人的房间中间隔着三间房,沈已墨脱去一身沾了些许脑浆的赤色衣衫,洗漱了一番,换上件洗朱色的衣衫,便去叩了季琢的门。
季琢听脚步便知是沈已墨,手指一动,门便往两边去了。
沈已墨进得门来,见季琢衣衫半褪,嘴角含笑,不紧不缓地走到季琢面前,瞥了眼季琢已然痊愈的肩头,又双目灼灼地盯住了季琢,道:“季公子,你可还记得你应了我一件事?”
季琢颔首,淡淡地道:“你想咬便咬罢。”
沈已墨也不客气,双手抱住季琢的腰身,略略踮起脚尖,便张了口冲着那肩头咬了下去。
这一咬时重时轻,还以软舌舔舐,分明时勾引于他。
季琢眉间微蹙,稍稍弯下腰,双手覆在沈已墨背上。
沈已墨又咬了片刻,才直起身子来,望着季琢,笑吟吟地道:“我夫君的滋味着实是不错。”
季琢侧首一瞧,他的右肩上嵌着层层叠叠的牙印子,牙印子上头又染上了嫣红,yin靡之意横生。
季琢方要开口,那沈已墨竟扯开了衣襟露出圆润的肩头来,义正言辞地道:“季公子,我不是平白占人便宜的登徒子,公平起见,你也咬我一口罢。”
沈已墨生得精致难得,连这肩头也是精致得惹人怜爱,只沈已墨这一路上占他的便宜还占得少么?
季琢垂下首去,轻咬了一下沈已墨的肩头,便转而覆住了那双柔软的唇瓣。
沈已墨心下有些吃惊,乖顺地阖上双眼,任由季琢亲吻,又适时松开齿列,放季琢进来。
唇齿纠缠间,沈已墨洗朱色的衫子愈发凌乱了,待季琢将他松开,他的衣襟已开了大半,大片莹白的胸膛、腰腹从衣襟里展露了出来,两颗红珠子亦是隐约可见。
沈已墨尚且喘着粗气,季琢伸手将他的衣襟整理妥当,放软声音道:“沈公子,要下去用午膳么?”
沈已墨一把掐住季琢的腹部的筋rou,舔了下嘴唇道:“不用午膳,用你可好?”
季琢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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