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毒性煎熬着,但身子在季琢的手下却又不由地起了情/欲,连季琢的问话落在耳中似乎都生了暧昧。
他低低地呻/吟了一下,而后道:“在后腰。”
季琢松开沈已墨,令他翻过身去,上头果真有一道伤口,伤口还渗着血,再深上一两分,便能露出骨头来了。
沈已墨被他盯着,下身起了些反应,他一把拉了棉被盖在自己身上,微微仰首道:“我无事,你走罢。”
季琢已觉察了他的异样,犹豫片刻,还是伸手探入被中,一把抓了沈已墨的热物。
那物件热情地又涨大了几分,季琢从未为旁人做过这样的事,甚至自渎也不曾有过几回,因而不知轻重,套/弄了几下,便见沈已墨疼得瑟缩了一下。
他轻声问道:“可是疼了?我轻一些罢。”
沈已墨本沉在情/欲中,双目紧闭,一听这话,睁开双目,方要开口,却见季琢面上无一点表情,仿佛他现下不是在为人纾解欲望,而是在寺中听经。
是了,季琢对他并无感情,这样做也不过是单纯地为了让他觉得舒服一些罢了。
沈已墨登时觉得心口冷得厉害,他一把抓了季琢覆在他热物上的手,媚笑道:“你要进来么?尝过我这身子的都想要尝第二回 呢。”
季琢听他这样说,眉间顿生厌恶之意,但手下却未停,直弄到沈已墨xiele出来,他方取出条帕子擦净了手,后又将双掌贴在沈已墨赤/裸的背脊道:“我助你将毒逼出来。”
沈已墨本就不是凡人,这点毒于他而言,算不得甚么,即使不逼出,熬过今夜,明日便会被他体内的妖血所噬。
但既季琢要为他逼毒,他便乖顺地闭上眼去运气,片刻功夫,一口毒血就窜了出来。
毒血呈墨色,血量不多,除了沈已墨嘴角那一点,皆落在了被面上。
季琢仔细地察看着沈已墨的肌肤,确定上头狼毛已褪了干净,才拉了棉被覆住沈已墨的身子,起身道:“沈已墨,我留在你房中,你若是有事便唤我。”
说罢,季琢去关了门,而后背对沈已墨,坐在桌案前的椅上,一手撑着后脑勺假寐。
沈已墨xiele一回,又吐出了一口血,身子疲倦不堪,他歪在床上,半眯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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