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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是！”王怡婷也尖叫着避开她的攻击：“我早就觉得你有这种天赋了！你就不像我，gg脆脆！你优柔寡断拉扯不清，把章正霖都折磨成这样——你看看，都被你训成狗了！”

什么狗不狗的！人还能变狗吗！玉知和怡婷闹得气喘吁吁，两个人哼了一声分道扬镳。玉知走在路上往地砖上狠狠跺了一脚，早半年前她还嫌王怡婷脑子里全是情情a1A1——现在好了，她也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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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一直到第二天还压在玉知心里，王怡婷和她说了，章正霖是班长，数学又好，负责在后头算钱，不会在摊位上。她鬼鬼祟祟环顾一周，果真没看见章正霖的影子，才放心把邢文易往义卖市集里领。

邢文易拎了个大号环保袋，提着单位里发的养生壶、保温杯、还有纸箱里一套十二个碗碟，这都是家里多出来用不上的东西，卖出去也是腾了地方。玉知觉得他卖的东西太实用主义，于是又另加了几个她不喜欢的泡澡球、几本已经看完的名着。

邢文易在摊位上很谨慎地戴了个口罩，他不想被认出来惹麻烦，毕竟家长里的钢厂职工也多。于是玉知就替他和往来的人解释：“我爸花粉过敏。”真是天衣无缝的说辞。

玉知和爸坐在折叠板凳上等着顾客上门，一开始还有些拘谨，不过很快邢文易就找到做买卖的乐趣，主动和别的家长推荐自己的锅碗瓢盆，都是钢铁厂周边，质优价美，两件八折。玉知真没想到邢文易那一堆锅碗瓢盆不到一小时就甩卖完，反而是玉知还剩两本书没卖出去。她扔给同学代理，自己偷闲，拉起爸爸一起去逛别人的摊位，邢文易转一圈下来，都是孩子们喜欢的东西，他用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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