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关系?”
邱行之停止敲门的动作,安静的站在门口。
卫予很快回答:“朋友,好朋友。”
他答的轻描淡写,邱行之心内来不及熄灭的小火苗被兜头浇上一盆冰水,滋啦的透心凉。
那天他没有进去,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卫予的宿舍。
某个晚上,在公司加完班的邱行之再也忍不住,将车子开上了熟悉的道路,在那里,他看到了秦易。
他和秦易认识二十多年,那天晚上,他只觉得秦易陌生。
秦易说:“你早点来就能看到我向卫予表白了。”
说:“你这话是用什么立场呢?”
轻描淡写里溢着刻薄嘲笑,和秦易平日的模样不一样,问的问题直捣他的五脏六腑,捶的他身体发麻讲话困难。
卫予的至亲之人可以问,恋人可以骂,只是认识五年多的同学朋友,他有什么立场资格去干涉卫予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