杵磨成绣花针j尽人亡。
“师傅多少钱?”
眼看讨厌鬼停好车,要消失在人来人往的酒吧一条街,宋安歌连忙问价钱,给完钱他就要追上去看看那家伙如何快活的。
“三十六。”
司机看了一眼计价器。
不过他等来的不是一句“师傅,给”,或者“可以扫码吗”这种话,而是看到一脸震惊,然后逐渐转变成尴尬的表情。
这表情师傅熟悉,典型没带钱。他一般把这种人归为坐霸王车的小无赖。
司机师傅看宋安歌的眼神顿时变了,被严重怀疑要耍无赖的宋安歌低头看自己光秃秃的jiojio,又摸摸自己瘪瘪的口袋。
他还能更倒霉一点吗?
事实上,还真可以。
一双手冷不丁从出租车后排窗户探到里面,抓住坐在车门边的宋安歌的领子,随之钻入鼻尖味道,是他很久没闻到过的浓郁烟味。
“抓到你了,宋安歌。”
不是他熟悉的调笑欠揍嗓音,但也不陌生。
这人宋安歌其实认识,也很熟悉,是两个星期前才碰过面的赵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