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厕所。

就连楚旬笙被教导主任喊话，白淳熙也要在门口蹲着，有时候还会去里面蹭口茶水。

连续维持了整整两三天，一直到周四晚自习，白淳熙把人带到学校没监控的那处后巷。

楚旬笙虽说挺享受白淳熙粘着自己，但这确实是不对劲。

不等他问，少年抬头看着楚旬笙，张开手，“抱一下。”

楚旬笙微怔，上前一步抱住白淳熙，“你把日记都看完了？”

白淳熙点了点头，“嗯，全都看完了。”

“说好了，不讨论。”

“那不是你先提的吗？”

“……有没有很讨厌我？”楚旬笙嘴里还留着更过分的话，可是他说不出来，如果对方点了头，那这些话将全部化成利刃，扎在他的身上。

白淳熙感受到对方收紧的胳膊，抬手拍了拍人的背，“没，我这几天一直在找机会和你独处，就是想和你说，一切都过去了，‘他’现在不在你的日记本里，‘他’现在在你的怀里，以后在你的未来里，死了在你的坟旁边。”

“真的？”楚旬笙把头埋在对方的肩膀上，鼻子里全是对方身上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