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个房间加固,免得在几分冲突下四分五裂。
老板叫做不娶,是只成了精的猫头鹰,是只大妖,年岁钟翮竟都看不出来。这猫头鹰正在柜台后面勤勤恳恳记账,一抬头看见钟翮抱着个人走了进来,连眉毛都不动一下。
“一间房还是两间房?如果一间的话要多收你二两银子。”
钟翮眼角抽了抽,“为何?”
猫头鹰这次把眼睛抬起来了,毫不避讳的将目光落在陆嘉遇身上,“纯阴之体的炉鼎,想想就知道床单很难洗,我们店虽小,但还是很讲卫生的。”
钟翮连眉毛都没动一下,给柜台上放下一锭金珠,面不改色道,“两间,不过既然你知道我家小朋友是我的炉鼎,最好别人打这个主意。剩下的钱,给掌柜的买点酒,不过分吧?”
那猫头鹰皮笑rou不笑,钟翮身上森森的鬼气都要爬到自己脖颈上了还不过分?“您里面请,四层第一间和第二间。”
钟翮点了点头,彬彬有礼,“多谢。”
三层以上从外面是看不到的,钟翮自是不担心安全问题。她将陆嘉遇放在了床上,将床脚的被子铺开给他掖严实。等到安顿好陆嘉遇以后,她才坐在床边。
记忆不会消失,南柯一梦像是一把锁一样将那些记忆锁在了一个匣子里。他醒来的时候,会觉得头很疼,就像是有人将他的头颅劈开一样疼。只是这样的疼痛很短暂,所以他只会觉得自己大概是没睡好。他不会被记忆困扰,等到回了陆家继承衣钵,有了自己的剑,在漫长的道途中他就会把这些无足轻重的过往忘记,过他本该过的生活。
钟翮伸出手轻轻放在陆嘉遇的脸侧,将他耳边的长发拨顺。手感,就像从前摸过的一模一样,柔软温热又脆弱,仿佛轻轻一用力就会破碎。钟翮眼底都是平日瞧不出端倪的眷恋,她用拇指蹭了蹭陆嘉遇的脸颊,半刻钟翮微微俯身,将一个不含任何欲望的吻印在冰凉的唇上。
这个吻除了她不会有任何人记得。这样片刻的亲昵是钟翮偷来的,所以她一触即放,起身离开了房间。
只一吻,便能撑着她走很远。
雪衣的楼是不会熄灭的,早先在台上跳舞的人退回了房中。安秧一身红衣,面上覆盖着面纱,唯独露出一双艳丽的眼,只看一眼便勾魂夺魄。可惜这双眼此时却满是倦意,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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