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
对云主任的照顾,祁连霞对他这样说:主任把咱调到办公室,是看得起你,看得起咱,咱得好好报答。
报答,连霞认为:一是早来晚走,包下主任办公室的一切,早点去打开水、拖地板、擦桌子、擦窗户,必要时,也可给他洗洗办公室床上的床单、被单、枕巾。
想主任所想,急主任所急,苦主任所苦,让主任脸上有光,不给他抹黑。
二是咱还得意思意思,谢谢主任。
这年腊月二十九,家里在办年货,连霞要买两瓶茅台,对他说:“时兴,我们去看看云主任吧,过年了。”
但他有点生气地说:“要去,你一人去,我不去。”
他感谢云主任的帮助,但他觉得这样的帮助或曰“照顾”需要“报答”,他当初宁肯不要帮助。
况且,已经有人拿这样的事大做文章了,好像他这个工程师利用关系搞特殊化。
果然,弋经理在一次会议不点名地批评道:有的人拉党结派搞山头,搞特殊化。
弋经理说到这里,眼风一瞥代工,仿佛自己清濂得很。年底群众测评领导,他得55分,是历年来最低的一次,而经理、书记分别以85、95遥遥领先。
这是一个西部戈壁滩沙风天的春晚,春风把地上的沙土尘埃卷扬到天空中就像江南的大雾天,黄濛濛的天空似乎窒息了春天。
但春天执着热烈地在白杨树的枝头上探出头来。
昨天晚上,他不是半月一次的在公司值班,而是因为二矿井下设备检修遇到技术难题,他和顾矿长及一个工程师商量如何解决并搞出方案,回家晚了。
顾矿长留他矿招待所住下,但他又偷偷溜到公司去了,顾矿长以为他到山下蓝月亮洗头去了,没再过问。
是呵,就是这个风沙满天的春晚,他想妻子这时在家已经睡下了,晚饭时,她给他打过电问他今晚回家不?
他那时正在二矿,当着顾矿长和工程师的面说不回,后来真的不回了,溜回了公司,公司办公室他也有床,因值班养成的积习,他习惯于睡觉前要到车间转转。
尤其要到金工车间看看,近来生产蔫巴,五米二、三米四大立车已经断炊了,大雅本来在本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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