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粗雪茄,撇嘴示意一边的位子,一股烟的冲击波撞到椅子上。
“欢迎、欢迎,”见到代经理忘怀旧隙的微笑,弋经理也点头站起,君子风度似地伸出手,而心里发毛,咚咚敲鼓,在他看来,代时兴无事不登三宝殿,一来可能是探探行情,二来也可能想订购一批。
弋经理稳稳坐定之后,想的唯一就是不让代时兴见缝插针,但毛师傅环视大家一圈之后,讲了几句颇有高级机师识见的话:“活呢,有一定难度,”此时活件平放在圆桌上,四方形、有内部空间、有铸造毛孔、光洁度好、手提得动。
“平行度、垂直度不好保证,”毛师傅捋一下那活上面、捧一捧侧面,看一眼代经理的眼色,代经理点一下头。
“装拤切削,依我看,一些机床需专用胎具,”毛师傅说,他瞥一眼弋经理,弋经理站起了,手放在工件上,仿佛怕人抢去似的,眉头一皱说:“你回大雅来,我们给你总工待遇,让你负责角架。”
格尔兴抿嘴思索毛师傅所言,代经理知道他是什么样人,德国佬看似认真守法,其实也是最不认真守法的,他明明看见“nosmoking”,却还“呼呼”吸烟。
格总裁说:“master,(师傅),你讲你讲,whatthebestwiththemaetools?”
代经理给毛师傅译道:“什么机床最好?”
“最好安装在动力头上,车床、刨床、铣床——甚至龙门铣、小立车都可干,解决这些机床目前无活的困境。”
静默,都在琢磨毛师傅话。代经理问格尔心:“有多少套可预订?”
格尔兴说,“暂时有25万套,一套4件,约100万件。湖南有几个厂也想订,因质量不过关,我们没同意。”
毛师傅说;“格总裁,我们订10万套如何?”弋经理笑道:“代经理,我们搭的桥,我们先过,过一段时间他们再来,你们再订吧。”
“好,好”代经理不看那活,但心里有盏灯,照见它内外构造,及铸造未清净的沙粒,也笑道:“我们下次再说,格总裁,一件多少人民币?”
总裁起价60元,后经弋经理们讨价还价,每件订为68元。这价格弋经理——弋有才不十分同意,这一件东西,铸造成本很大,切削加工赚不了几个钱,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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