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路罢工的案子正入迷,耳边传来了敲门声。
几乎和林浩天同时开口道:“进来。”
杜忠手中端着托盘,上面摆了两杯咖啡以及几盘小巧精致的甜点。
将托盘上的咖啡与点心一一摆放在桌子上,目光在林浩天手中已经喝了多半的咖啡上略有停顿,脸上露出了方才林浩天同样微妙的神色。
被这对儿主仆弄得不明就里,阮思行拿起杜忠放在床头柜上的咖啡,多多少少猜测到了大概是他煮的咖啡出了问题。不过方才他煮的那杯咖啡自己一口未动,也不知道到底哪里出了毛病。
杜忠附在林浩天耳边低声说着什么,阮思行懒得仔细去听。又翻了一页书,听到关门声,抬头一看林浩天也不见了身影。阮思行犹豫了几秒,下地走到沙发边,端起林浩天喝了多半的咖啡尝了一口,经过味蕾还未咽下去,阮思行又吐回了杯子里,然后他将杯子里剩余的咖啡倒进了浴室的洗手台。
咖啡的甜度已经超过了阮思行能忍受的程度,看来刚才他端到书房的才是什么都没加的纯咖啡。阮思行没想到两勺砂糖会甜到这种程度,也不知道不喜欢任何甜食的林浩天是怎么下的去口的,竟然喝了这么多。
交代完事情,林浩天在门外站了几秒散去了身上戾气。推门而入,阮思行还是刚才的模样,头都不抬的看着手中的书。不过等林浩天坐在沙发上,看到那空空如也的咖啡杯时,那张冷硬的脸蓦然就柔和了几分。
暴雨持续了三天才有变小的趋势,阮思行和林浩天被困在了别墅里,白天各自安静看书,晚上背对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