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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你搬了家,对不对?”
任念年捏紧手心,继续点头。
余衡的眸光转暗。
所以五年前,任念年真的就是打算搬家离开,也明知道自己在等着他,却不和自己说一声,就那么抛弃了自己……
余衡没再接着问了,他捏住了任念年的手腕,冷冷道:“任先生,你该陪我睡觉了。”
都说时间是治疗伤口的良药,过去的那些年,任念年受过的伤都已经好了。
小时候,他被花瓶碎片划破了脸,也被guntang的油水溅到身上,烫得红通通的,皮都烂了,所幸后来都好了。
车祸后,任念年的眼睛没完全瞎掉,还能看见事物,他骨折的胳膊也能动了,可以下床走路,只是任念年心里的那些伤……
伤口早已凝结成了疤,藏在心底伤痕累累,是怎么也不去掉的疤痕。
其实任念年害怕坐车,这会让他想起那场车祸;他也害怕游泳,一个人长时间的泡在水里,因为他曾经被人按进水里,差点溺死。
现在,任念年开始害怕余衡的怀抱,怕抱久了,就舍不得推开了……
余衡买好了明天的机票,明天就要随陶以邺一同离开了。任念年不知道余衡多久后会回来?还会不会回来?
余衡对此只字未提,他们要走的事,还是陶以邺向他透露出来的。
夜深了,余衡抱着任念年,闭着双眼已然进入了梦乡。
任念年却是睡不着,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他近距离的望着余衡的脸,此刻真的很想要摸一摸余衡的脸。
就像当初对待那个十六七岁的孤僻少年一般,任念年将余衡喊进了自己的办公室,用手撩开了余衡额前遮眼的长刘海,令他露出了额头和长眉,笑着摸上余衡的脸:“小余,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长得……超帅!”
现如今,“小余”这个称呼,任念年只敢在心里偷偷的唤着。每次一瞧见余衡,他还是恭恭敬敬的,微笑着,礼貌地唤余衡一声“余先生”。
任念年有了给meimei治病的钱,也能再次走进教室,成为学生们的“年年老师”,他很感激余衡,也真的很想说——
谢谢你,余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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