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区”的概念,把所有人聚在一起,怎么想怎么不自然。
他发愁地问马大爷,“三十桌,我们做什么好啊?”
马大爷“嘿”的一声,“做什么?这么多人,你还一个个煎rou,堆得跟花儿似的吗。我说,蒸几屉馒头,卤rou、酱菜切两盘,齐活儿!”
霍子安哀叹,那要我何用啊?!
过了几日,霍子安的父亲终于出现了。他派了下面一个人过来,约霍子安去一家酒店喝下午茶。
霍子安被送到一栋五十层的高楼。这是城里新开的酒店,在东二环边上,虽然没有国贸三期高,但气派并不逊色,乘电梯到45层的餐厅,可以俯视下面的二环路和更远处种满了梧桐树的使馆区。
父亲坐在落地窗边上,玻璃映出了他两只细长的丹凤眼和略勾的鹰鼻。
霍子安站在远处,端详着父亲的脸。年过六十了,他的头发依旧浓密,年轻时眉眼有凶相,老年发福了,反而和蔼了许多。或许也因为他总是笑,一笑脸又加倍宽了,眼睛愈加眯缝了,看上去就有了喜感。
他看见了子安,眼睛笑成了一条线。
“爸爸。”子安叫道。他叫爸爸没什么障碍,只是觉不出亲近。
父亲却非常亲热,把他拉到座位上。他的眯缝眼漏出了光,仔细打量这多年不见的儿子,好像这才是他们久别重逢后的第一次见面。
秦总笑道:“小时候街坊都说你像你妈,我可是不服气,现在你长大了,再看,你不止样子像你mama,语调和表情都很像她呢。”
霍子安忍住情绪道:“我跟着mama长大,自然是像她的。”
父亲一愣,接着笑了起来:“子安,你生着我的气呢?这也不怪你,是我不对,一心想着自己的事,把你们母子扔在了上海,自己跑来这里,罪受了不少,结果想要的也没得到。对不起了,我向你道歉。”
父亲这么一说,霍子安倒是心软了。他自己也是不顾一切来到北京,非常理解那种必须出走的冲动。要是他有妻有儿,不一定会像父亲这么狠心,但要走不掉的话,肯定会郁闷不已,这辈子无论达到什么样的成就,终究是遗憾的。
他不解地问父亲:“我找过你,见到了你几位朋友,他们说成府路大棚拆了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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