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准备矛杆。由此可见,兵部对边关是什么态度。边关的各种军备已经欠缺到了什么地步。
“谁不知道,他们就是要我们去死,我们死得越多,他们刮得就越多。反正吃了败仗,总是我们这些镇守、守备、协守的错,跟他们有眼什么关系?我们不死?朝廷凭什么发抚恤金?他们怎么怎么捞钱?……”
贾琦沉默了好半天,方道:“那些不见了的军械,守备大人可知道最后都落到了谁的手里?”
马守备没好气地道:“如果我知道,我也不可能活到今天!早就跟我们总兵一样,死得不能再死了。”
“总兵?”
“前任的大同唐总兵。他就是查到了这个,最后被人一箭穿心,从后面。”
马守备的话太过匪夷所思,也太过夸张,让贾琦又一种不真实之感。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边关根本就不可能坚持到今天。”贾琦道:“如果大同是这么个情况,大同早就完蛋了。”
“那是运气好。草原上有几个部族正在争什么黄金家族的名头,等他们争出个结果来,大同,哼!”
沉默再度蔓延开来。
好半天,才听贾琦道:“就连太上皇御驾亲征的时候也是如此吗?”
马守备道:“太上皇御驾亲征的时候,带的是御林军和禁军,你说,兵部会亏了御林军和禁军的东西不成?”
“可是太上皇一惯仁慈。他还减免赋税……”
马守备道:“减免赋税,其实减免的,还是田税。而且每一次减免的,都是民田,跟我们军屯、民屯都没有干系。就连人头税都不会减多少,不然,你以为山西一省,人头税欠了五十多年,都是怎么来的?”
皇帝仁慈?
皇帝仁慈干他们这些军户屁事儿!
马守备比任何人都清楚,太上皇所谓的仁慈之名是怎么来的。
哪里闹灾了,太上皇就说减免赋税,又说过好几次永不加赋。问题是,太上皇减免的赋税是田赋。田赋本来就低,就跟贾琦在黄河边上的那些地一样,九十万亩的河滩地,一年的全部田赋也才九万两银子。
那可是九十万亩地!
可丁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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