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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皇听了不知道谁的话之后,就过问了。
沪王不得不赶回京去。
无论是皇帝还是沪王都不愿意看到贾琦离开沪州府、离开沪州市舶司这个位置。
那可是每年至少两千万的赋税,比别的地方都高多了。
为了这两千万的赋税,琉璃厂那边,玻璃镜子的铺子的收益都下降到了八十万一个月,皇帝都不计较了。
因为比起沪州府,比起沪州府的税银,比起沪州府的六十万百姓,比起受到各种订单,下面的织工织娘们满脸带笑、举家穿着新衣的种种,那玻璃镜子铺子的一点收益,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玻璃镜子上,皇帝每个月都能损失四十万的收益,为的就是沪州府每年的赋税。
太上皇要把贾琦招回来,换别人去沪州府主持沪州府市舶司?
怎么可能?
当他不知道太上皇的目的吗?
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人去注意这个案子到底是真是假、经过又是怎样的了。
反正大家都认定了一个“事实”:这件案子,就是不是那几位王爷做的,就是太上皇授意的,目的,就是想要掌握沪州府市舶司。
有的人高兴于“太上皇对贾琦的种种不满”,他们认为,这是他们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