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来,珠大嫂子这顶凤冠霞帔,就是兰哥儿用命换来的。是这样吗?”
林黛玉被贾琦的神色震住了:“你都知道了?”
贾琦竟然敏锐至斯!
贾琦道:“什么叫做我都知道了。珠大嫂子的性子,外头不知道,你我还不清楚?如果说当初二婶是钻进了钱眼里出不来,这才惹下了大祸的话,那她就是陷入了凤冠霞帔、封妻荫子的魔障之中出不来!如果她能够醒悟的话,也就算了,可若是她不能醒悟的话,那就等于亲手把儿子送上了死路!”
林黛玉道:“是啊,可不是这样。”
贾琦道:“各人的性子,各人的路。我们也只能管好自己罢了,别人,说句不好听的,就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还有两本账呢!我哪里管得了那许多。我也只管得好自己,外加半个你罢了。”
说着取了一个栗子喂林黛玉。
林黛玉少不得瞪了他一眼,就着他的手,吃了。
很快,栗子糕好了。
这李福贤记的栗子糕不愧是京里的百年招牌点心,每天都限量不说,还要等。也亏得贾琦提早三个月就打发人进京顶好了包间,不然还吃不到这栗子糕呢。
贾母给贾宝玉的那幅长城缂丝帐幔还是出问题了。
自打得了这幅帐幔之后,贾宝玉每天就坐在那书房里,对着挂满了书房的帐子长吁短叹,往往一呆就呆到天亮,有的时候更是喝得醉醺醺的,根本就不理会史湘云。
史湘云又是伤心又是难过,又不敢把这幅帐幔给烧了,自然少不了怨言。
没等贾琦新婚三个月满,外头就开始风言风语,说起了贾宝玉和林黛玉的闲话来,说贾宝玉房里挂的帐幔和林黛玉屋里的是一模一样的,更有无数的人编排出各种话来了把贾赦邢夫人气得半死。
事情终于闹到了贾母的跟前。
看着在自己面前哭着求原谅的史湘云,贾母忽然觉得好累:
“云丫头,你是不是想说,我原谅你是应该的,不原谅你,则是错的?我不原谅你,就是我这个老婆子不够仁慈,不是当初那个老太太了,是也不是?”
发现贾母的神色不对,史湘云这才慌了:“老太太,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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