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望向撸袖子的男人,一脸不可思议,皱眉问道:“…郑松源,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以前工作需要,很多行业我都有涉及,会,但不专。”
白癸翻了个冷眼,穿了拖鞋,刚站起身,好家伙,再次天昏地暗。
一个屁墩儿又给坐回去了。
整个过程全部入了郑松源的眼里。
郑松源:“你坐着,我帮你洗。”
白癸郁闷地揉了揉眼睛,“不用,我自己行。你走...吧...”
话还没说完,只见郑松源已经扭头出去了。
卧槽?!真走了?!
另外一头,郑松源直接忽略掉大哥幼稚的做法,明明病得站都站不稳怎么还这么逞强。闷不吭声的烧水,等水煮开,拿毛巾和洗发水,夹着个小板凳走回来的时候,看到白癸光着膀子呆呆的盯着地板。
发现有动静,白癸眼睛一亮,下一秒却不耐烦说道:“郑松源,你脸皮够厚啊,昨天说成那样,你还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