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盯得浑身发毛,白癸不悦地活动了一下脚腕, 将目光落在了不远处一盆盆咸菜上。
看摊没一会,一个红色保温杯在眼前晃了一下。
白癸抬头,看到郑松源穿着卫衣捆着围裙,撸着袖子,拿着一保温杯站在面前。
“...干嘛?”, 不敢太大声,白癸压低声音问道。
没想到眼前这憨头竟然扭扭捏捏起来, “喝吧,对你身体好的。”
白癸皱眉,又打算给自己喝什么不清不楚的玩意,扭头摆弄了一下眼前的小鱼干并不想搭理。
发现对方不搭理自己了, 郑松源将杯子放到白癸身边, “雪梨银耳,润喉的。”
“我一大早除了你一个人都没说过话,润什么喉。”
这确实是大实话,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尴尬, 问价的白癸直接拿起计算器, 就这样,竟然还开了好多单。上辈子的财运其实还是有点的。
郑松源:“……”, 没搭话,急忙放下杯子,灰溜溜回自己烧饼摊了。
白癸好笑又好气的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望了望脚边的保温杯,真不知道这人到底图了个什么。
过了一会,忙忙碌碌又来了几波买小鱼干的,白癸忙活了一会。
还真有点口渴了,拿起了保温杯,发现有道目光正在望着自己。一抬头,一紧张一哆嗦手里的烧饼掉了,“啪”的一声,正巧不巧砸到了人家一小朋友的脑门上,接着一阵哭闹,外加男孩母亲发怒的嘶吼。那架势感觉要把这烧饼摊都给拆了,只见郑松源弯着腰,一直抱歉来抱歉去,最后好像把五种不同招牌口味的烧饼都送了一份,这才平息这场烧饼砸脑门风波。
白癸坐在小板凳上,悠哉悠哉地品了品雪梨银耳,笑眯眯地看着,味道不错。
他倒是要看看郑松源到底要整什么幺蛾子。
堂堂一个给钱办事的组织头头,不务正业,竟然沦落到在市场卖烧饼,说出来都没人信。
“老板,来一份腌咸菜。”
白癸愣了愣,放下杯子,赶紧打包了一份。
接过对方的五块钱,白癸撇了撇嘴,靠,还嘲笑别人呢。曾经的大佬开始卖起了小鱼干,好像自己也没好到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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