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也被“折腾”坏了,不一会竟蜷缩成一小团在床内侧呼呼地睡着了。
白癸收拾了一下屋内的一片狼藉,又坐在床边翻了翻那本日子,想起郑松源最后的那句话,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昨晚逞能灌了几杯白酒,加上被那傻逼身心折腾过一番,白癸现在早已经疲惫不堪。
现在他每天中午都得睡个午觉,否则下午几乎没有精力。
看着床里面睡得香喷喷的小家伙,白癸笑了笑,“你倒是舒服了...”
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刚开始这梦里只有他自己在奔跑,身体又渴又累,好像跑着跑着他来到了个悬崖边缘,却因为没办法停止奔跑的脚步,身体直直的往下坠,后背的冷汗疯狂的流淌着,他害怕,无助,伤心,又绝望,为什么,没有一个人能够来救救他...
不知何时,坠落停止了。
他掉到了一片白色云朵飘浮的湖面上,柔软,细腻,暖呼呼的。
白癸不自觉地裂了裂嘴角,笑得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