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对方完全没有挣扎的痕迹。自己还作死演一出大戏,真真不值得。
完全没享受到折磨小白痴的乐趣,早知道不费劲脱什么衣服了,右边肋骨处还隐隐有些刺痛,估计是刚刚脱的太着急指甲划到了吧。又望了一眼,既然人都晕了过去,就没必要再演了。白癸光着膀子,背后还凉飕飕的,靠着门口的灯光,他眯着眼睛低着头四处寻找刚才随手扔地上的卫衣。
一双微旧的球鞋印入眼帘。
慢慢抬起头,正好对上了郑松源的眼睛,远处一看,不由一叹。双眼皮,大酒窝,一张正直到不行的帅哥脸,却做了自己的小弟。此时小弟状态不太对劲,眼眶通红,情绪失控,握着双拳的手也微微颤抖,好想压抑隐忍着什么。
知道耍了白痴表弟的过程,其实也把自家小弟给骗了,自知理亏,毕竟年纪那么大了,还做出如此幼稚的事情,略微有几分尴尬,咧了咧嘴角想缓解一下气氛,“嘿嘿嘿...”,下一秒眼睛一黑,脑袋被粗鲁的套上了卫衣,连呼吸都不那么顺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