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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这剧情走向不太对啊。”

受原著影响太深，楚瑞阳总觉得这种离奇曲折的事情发生在周沫或者冷逸轩身上才合理。

肖绝说，“还记得上次你让我去做鉴定，我拿了你的头发，在医院碰上苏鸿屹。”

楚瑞阳：“……然后你们就捎带着做了个亲子鉴定？”你们脑洞开的挺大啊。

还没感慨完，手机响了，是苏鸿屹的电话，说是明天要带程溪来看他。

“不用这么麻烦。”楚瑞阳说，“明天我直接去别墅。”

苏鸿屹想了想，“也好。”

第二天中午，楚瑞阳带着肖绝一起去苏家别墅。

苏鸿屹还算冷静，程溪却有些忐忑和紧张，明明楚瑞阳也来过苏家不少次，但这次却格外不同。

程溪有很多话想跟楚瑞阳说，但真正见了面，只是喊出一句“阳阳。”便哽咽了。

楚瑞阳有些手足无措，憋了半天憋出一句，“您别太难过了。”

“我不难过。”程溪擦了眼泪，“我是太高兴了。”

她握着楚瑞阳的手，几乎是祈求道，“你可以叫我一声mama吗？”

楚瑞阳对程溪本来就很亲近，也知道她这些年过得有多苦，他笑了笑，温和的叫了声“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