泌粘液,他躺在软草上喘气,腹部的下坠感越来越严重,不算特别痛,但也十分不好受。
“要吃点东西吗?”刍很焦急,林韵已经痛了一天,到现在还生不下来。
“不要,你赶紧出去,”林韵摇头,即便一天没进食,也不觉得饿。
“不行,我要守在你旁边,”刍撑开他的双腿,仔细查看,“为什么还不出来?”
林韵一脚把雄虫踢开,“出去,”排卵感越来越强烈,他紧绷着,不想在对方面前排出来。
“林韵,我不走,”平时十分听话的刍偏偏在这时候倔强起来。
“唔,”下坠感越来越重,林韵咬牙低吟,没了争吵的力气,分泌液成股流出,说不清的感觉,让他眼低生起雾气,抚上微鼓的肚子,不受控制地发力。
刍见此赶紧上前,刚接近雌虫,就被抓住了,他也立刻伸出触手,将自己的雌虫缠绕起来,开始小声地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