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彩月是一个懦弱的妻子,甚至为了讨好丈夫宁愿当个恶妇。但她对自己的儿子又温柔到不可思议,许豪杰观察过,但凡儿子在场,张彩月一句脏话也不说。她从不让儿子卷入大人的争执,李富才喝醉酒时,她就将儿子转移到公公婆婆那里,想办法不让他进主屋。
李富才的儿子白白胖胖,懂事乖巧,没有一点熊孩子的脾气,和李富才一点也不像。
这次拍摄时许豪杰没有见到那小胖孩,一打听才知道被张彩月送到弟弟家住几天了。这般瞒得滴水不漏,小孩子完全不知道,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他的父亲是如何对待母亲的。
“你愚蠢地将自己的未来寄托在一个没有任何责任心、担当的人身上。”许豪杰质问道:“张彩月,50斤的大米,你真的以为自己扛不了吗?你以为自己委曲求全是为儿子好吗?”
前面种种,张彩月都无动于衷,偏偏‘未来’、‘儿子’几个字,在她眼中点起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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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前面的大风大浪,后续的拍摄完全只剩下一些小打小闹。两次进jc局让李富才先一步红起来了,工作人员、同村一些看不过眼的、陆珊、许豪杰都盯他盯得紧,盯得他酒也不敢喝了。
节目快要拍摄完毕时,陆珊找上苏零,想找他为节目组作片尾曲。
闲暇时,苏零就开始谱曲。他效率高到吓死人,两三个晚间就写完了初稿。
由于拍摄地点主要在村庄,苏零的构想是用传统乐器作国风乐,但也不能全是水墨青花的韵味,还要添加一些现代少有的朴实气息,有意境又接地气。
铺完初稿,苏零借工作人员的笛子先吹了一遍。他吹完,抬头看见张彩月站在窗户外边。
“有事!?”苏零绝没有许豪杰的好耐心和好脾气,他鲜少主动帮助别人,大概因为他最困难的时候也没有人帮过他。
对于这个扭脱臼过自己丈夫手的少年,张彩月还是有些怕的,她后退一步,小声解释道:“没,就刚才路过,听你笛子吹得挺好听的。”
“好听?你听出什么了?”
张彩月想了想,说:“流水击打在岩石上,拍出很多水花,好像要把那些石头全都击碎。”
听完,苏零笑了,他说:“可我听起来,就是普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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