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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昼的嘴唇不经意间碰了碰他的手掌,霎时,一股热酥酥的从手指尖穿过,流经他的全身,被这么一电祁山感觉半边身子都是麻的,冻僵了的手也逐渐开始回温。
特别软,薄薄的,有着锋利的线条。
祁山看着沈昼颜色分明的嘴唇,感觉有点儿回不过神。
沈昼没注意到他的眼神,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大衣里面,揣了一会儿说:“暖和不。”
隔着毛衣能感受到沈昼的体温。
非常暖和。
他的心都快化了。
“嗯嗯!”祁山点点头。
“沈昼?”秦莉的声音从屋子里传了出来,“你干嘛呢?”
“不干嘛,跟我朋友说话呢。”沈昼握着他的手,不仅没松开,反而紧了紧。
“让你朋友先在屋里坐着,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秦莉目光盯着俩人握在一起的手,皱着眉头说,“赶紧。”
“有什么话您就直接说吧。”沈昼语气淡淡,压根没抬头看她。
“别不听话,我要跟你说的是咱们家的事。”秦莉站在门口不远处,瞥了一眼屋子里正在吃饭的几个人。
“家?”沈昼冷笑一声,“我还哪有家啊?”
祁山即使是背对着没看秦莉,也能够感受到来自她那边的尴尬。
“mama的家……就是你家啊。”
“妈?”沈昼勾了勾唇角说,“你还知道你是我妈啊。”
“你这孩子说的这是叫什么话!过了这么多年连一点事儿都不懂,妈都是为了你好!养你这么多年,跟白养了一样,到头来胳膊肘往外拐。”秦莉踩着高跟鞋走到沈昼面前,抬手想把他拽到一边,却被沈昼一个冷冷的眼神给制止了。
她突然意识到,儿子已经不是她记忆中那个小男孩了,面前的这个人是个有着自己思想的,男人。
男人天生都带有一种侵略性,像是某种兽类,必要时也会冷血无情。
“这么多年,你又见过我几次面?我一出生就把我丢给姥爷,间或打几个电话就算是关心我。每次一张口就是钱钱钱,好像全天下都欠了你的钱。你要那么多钱,干嘛使?”沈昼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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