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梦。”
他这话刚说完,沈昼就搭上了他的肩膀:“山哥,这世界上最悲哀的事情就是,无梦可做。”
“谢谢你。”祁山侧过脸说,“让我有梦可做。”
“不客气,你也是。”沈昼抄起大衣兜,嘴角上扬一个好看的弧度。
晚上俩人见面的时候,祁山出来的有点儿晚。
沈昼在电影院门口等了他一会儿,看见他背上好像还背了个什么东西。
他刚走近就卸了下来,递到沈昼手里,是一把电吉他。
黑色琴身,喷着光漆,周身一圈圈木头纹理清晰可见。
祁山观察了一会儿他的表情说:“为了做这个,我家两把刀都给砍瘸了。”
沈昼拿在手里摸了摸,琴头还是双摇的。
“你也太牛逼了吧,这都能自己做?”
“看着贴吧里有人发的那个视频,我就研究了一下,本来想圣诞节和那个灯一起送给你的。但是当时还没做好,现在当是新年礼物送给你吧。”祁山伸手指了指吉他底部说,“我亲手刻上去的。”
“SZQS。手足情深。”沈昼笑了笑,“寓意可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