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许他去看。
祁山也不怎么感兴趣。
“瞎骑?”沈昼差点没咳嗽出声,您这要是瞎骑,那我们得有多瞎。
“对啊,我从来没跑过赛道。”祁山不屑的挑挑眉,“不过我感觉也就那么回事儿,赢一场简单得跟玩儿似的。”
赛车不就是个游戏嘛,至于拿命儿玩?更何况骑摩托车这种在他看来没有任何技巧性的东西,用得着这么大张旗鼓去比赛吗?
沈昼是把赛车看得跟呼吸一样重要的人,听他这么说,心里自然觉得很不爽。
任何人都不能撼动摩托车在他心目中的地位,说这话的如果是庄凛,他刚刚就直接一个拳头揍上去了。
同样的东西,自己当做宝物,别人却看得一文不值,这种心理落差是最让人感觉不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