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自己死后要葬回老家,跟老头子埋在一处。周松民跟厂里请了假,回了趟老家料理后事。贺远本来说跟过去帮几天忙,被周松民拦下了,说是老家亲戚多着呢,叫他别耽误工作。
等周松民忙完后事,五一节也过去了。赶着一个礼拜天,贺远去了趟师父家。午饭后,他原想早点回家,却被周松民拦住了,说是想跟他聊聊天。
贺远只好又坐了下来,给师父点了根烟,自己也抽了一根。闲聊了几句之后,多少也觉出了周松民的欲言又止,干脆先开了句玩笑:“我说师父,您是不是又想教育我了?”
“你甭跟我这儿贫,”周松民瞥了他一眼,“我问你,你跟那苏老师……是不是又来往了?”
贺远一听这话,心里有点发虚,他倒不是怕谁知道,就是怕他师父因为这事儿又要苦口婆心唠叨他,想着自己在厂里并没跟苏倾奕有过什么明显的交集,于是装傻充愣地敷衍了句:“哪儿有啊师父,我在厂里都很少能见着他。”
“你拉倒吧,我都看见了。”
贺远被噎了一下,讷讷道:“您……看见什么了……”
“看见什么了?”周松民索性掐了烟,抬手不解气似的点了点贺远,“上月中旬那会儿,有个礼拜天我加完班出来,正好瞧见你小子跟苏老师一块儿上的电车。”
“我那是……”贺远支支吾吾,正琢磨着该怎么解释,周松民打断了他,直接将他未出口的搪塞堵在了嘴里,“别跟我说你们俩那是赶巧了。”
“…………”
“你说你怎么就那么不听话啊远子!”周松民又气又急地直拍桌子,但见贺远吓了一跳的傻愣样又有些不忍心,叹口气缓下语气道,“你说你这三年不是都熬过来了么,怎么他这一离婚你又凑上去……”
“您说什么?”周松民一句话还没说完,贺远猛地抬头问了句。
“啊?”周松民被他问得一顿,原本的话也忘了。
“您说他……离婚了?”
“合着你不知道啊?”
贺远觉得脑子有点发懵:“……什么时候的事儿?”
“得有快俩月了吧。”
“确定么?”贺远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他从没听苏倾奕哪怕提过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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