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是不是夜夜笙歌啊?我统共就来两回,你这俩晚上还都没在家。”
“你小点儿声!”贺远听见这话第一反应就是往屋门口瞟,生怕一个不留神就让他妈听见,等了一会儿见外头没动静才支吾道,“……我这不是……”话没说完自个儿又先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cao,”唐士秋瞅着他一脸食髓知味的德行忍不住骂了句粗口,“早知道我也该找个男的,这姑娘太难弄了……唉,估计结婚之前都没戏了。”
“你能不能要点儿脸?”贺远无奈地瞥了他一眼,“再说这种事儿是想换就能换的么?”
“倒也是,”唐士秋点头一乐,转眼又满脸坏笑地问,“诶,这苏老师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甭跟我装,”唐士秋“啧”了两声,“我可听你妈说了,你现在是动不动就不回家睡……诶,他现在是不是特离不开你?”
“你指哪方面?”贺远转了转眼珠,故意反问了句。
“行,贺远,”唐士秋指指他,“你小子也学坏了。”
“得了吧,照你差远了。”
不过玩笑归玩笑,唐士秋的话倒真没说错。许也是年轻,两人自打头一回尝了鲜,便一发不可收拾,凑在一起时总是聊着聊着就聊到床上去了。连苏倾奕这种平日里斯斯文文的读书人都忍不住调侃贺远,说他是不是把中学时看过的那几本不正经的书里头讲的内容全都实践到自己身上来了。结果贺远听完却是半点没脸红,甚至还极其不要脸地回了句:“书到用时方恨少。”惹得苏倾奕又羞又恼,连瞪了他好几眼,可下一刻贺远再亲上来时,又照旧粘粘糊糊地主动往上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