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懊恼悔恨,啃着被角,不搭理狗男人。
蔺景行系了领带,笑意仍在,“你要不要和我去看看外面养的小傻子。”她背过身去,不想搭理了,明明知道是误会一场,还是忍不住要调戏自己,之前的愚蠢。
她闷闷不乐。
蔺景行知道惹恼了小傻子,大方地说道,“想咬哪儿,随便咬。”她被搞得像是一个不讲道理的女人,她是吗?她很讲道理,于是,她扑上去了,在锁骨上咬了咬,白皙的锁骨上留下个牙印。
蔺景行穿着白衬衫,往日里总要解开两个的,他这次解开了三个,冲别人笑得实在风流和妖媚,让人忍不住注意到,他就笑笑摆着手,说是闺房情趣。就这么一个一个的视频电话拨了过去,处理一个又一个的商务会议。
她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她是大度的女人,不能同蔺景行这样的jian诈小人做计较。
她挽着蔺景行的手臂,在外面是端的禁欲君子,在内里禽兽不如。两人穿过长长的走廊,消毒水的味道铺面而来,有些记忆埋藏在深处,也慢慢地被唤醒了。
蔺景行驾轻就熟地来了病房门口,“你进去安分些,牵着我的手就好了,我说什么,你就微笑点头。”虽然他心里不相信蔺景岚是这样的人,但是一切还是小心为上,他不得不防。
床上坐着一个女人,神色哀痛,像是被困在笼中孤立无援的金丝雀,找不到什么出路,找不到什么人可以救助自己,望见了蔺景行神色才好,但是瞧见了身后的女人,却如天上暗沉的星尘一般,找不到什么光亮了。
“三哥,你来了。”就这么几个字,掩藏着自己的窃喜和兴奋。